...宕开之笔,借眼前山水作痴痴一问:“郴江幸自绕郴山,为谁流下潇湘去?”无理有情,无理而妙。好像词人在对郴江说:郴江啊,你本来是围绕着郴山而流的,为什么却要老远地北流向潇湘而去呢?关于这两句的蕴意,或以为:“郴江也不耐山城的寂寞,流到远方去了,...
...都是如花似玉。你道那九个?一个是铁笛仙袁巧云,人才蕴藉,书法风流;一个是鸳鸯馆散人褚爱芳,春风玉树,秋水冰壶;一个是烟柳山人王湘云,可人如玉,明月前身;一个是爱雏女史朱素卿,花能解语,玉可生香;一个是浣花仙使陆文卿,逸志凌霄,神仙益智;一个...
...”的极限。这种写法,不仅把抽象的微妙的感情形象化,而且也可使人想象词人心中的积恨也如砖石垒成,沉重坚实而又无法消解。 如此深重难排的苦恨中,迸发出最后二句:“郴江幸自绕郴山,为谁流下潇湘去?”从表面上看,这两句似乎是即景抒情,写词人纵目郴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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