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北京,任社会教育司第二科科长。不久,第一科移交内务部,第二科改为第一科,一九一二年八月二十六日,鲁迅被委任为第一科科长。 〔16〕 指收入本书的《斯巴达之魂》、《说恂》和收入《坟》中的《人之历史》、《科学史教篇》、《文化偏至论》、《摩罗诗力...
...现在是店徒——走过亚东书馆,顺便走了进去。 在杂乱的书报堆里找到了几期《语丝》,便买来把它读。 在广告栏中看见了有所谓《莽原》的广告和目录,说是由先生主编的,定神一想,似乎刚才在亚东书馆也乱置在里面,便懊悔的什么似的。要再乘电车出去,时钱两缺...
...自传,从革命的第一年起,就为着买面包粉忙了一年多。以后,便做小说,还吸过鱼油,这种生活,在中国大概便是整日叫穷的文学家也未必梦想到。 他的名字,任国桢君辑译的《苏俄的文艺论战》〔9〕里是出现过的,作品的译本却一点也没有。日本有一本《伊凡和马理...
...长松树,为有名的游览区。 〔27〕韦素园(1902—1932) 安徽霍丘人,未名社成员。译有果戈理中篇小说《外套》、俄国短篇小说集《最后的光芒》、北欧诗歌小品集《黄花集》等。韦丛芜(1905—1978),安徽霍丘人,未名社成员。著有长诗《...
...死亡。著有长篇小说《小鬼》、《死人的魔力》等。下文说译载了他的一篇短篇,指《饥饿的光芒》,蓬子译 〔119〕 《炸弹和征鸟》 长篇小说,白薇作。连载于《奔流》第一卷第六期至第二卷第四期。 〔120〕 这是郑伯奇的话。参看《二心集·“硬译”与“...
...我怎么做起小说来? 我怎么做起小说来?——这来由,已经在《呐喊》的序文上,约略说过了。这里还应该补叙一点的,是当我留心文学的时候,情形和现在很不同:在中国,小说不算文学,做小说的也决不能称为文学家,所以并没有人想在这一条道路上出世。我也并...
...诗人,《十二个》的作者勃洛克〔5〕的话来:“共产党不妨碍做诗,但于觉得自己是大作家的事却有妨碍。大作家者,是感觉自己一切创作的核心,在自己里面保持着规律的。” 共产党和诗,革命和长信,真有这样地不相容么?我想。 以上是那时的我想。这时我又想,...
...以为可以靠着低诉或微吟,将粗犷的人心,磨得渐渐的平滑。这就是想别人一心看着《六朝文絮》〔4〕,而忘记了自己是抱在黄河决口之后,淹得仅仅露出水面的树梢头。但这时却只用得着挣扎和战斗。 而小品文的生存,也只仗着挣扎和战斗的。晋朝的清言〔5〕,早和...
...是有限的,不像说话,整天的可以听见;而且所读的书,也许是《庄子》和《文选》〔4〕呀,《东莱博议》呀,《古文观止》〔5〕呀,从周朝人的文章,一直读到明朝人的文章,非常驳杂,脑子给古今各种马队践踏了一通之后,弄得乱七八遭,但蹄迹当然是有些存留的...
...《杀错了人》异议〔1〕 看了曹聚仁〔2〕先生的一篇《杀错了人》,觉得很痛快,但往回一想,又觉得有些还不免是愤激之谈了,所以想提出几句异议—— 袁世凯〔3〕在辛亥革命之后,大杀党人,从袁世凯那方面看来,是一点没有杀错的,因为他正是一个假革命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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